那些文件也确实是他亲笔签署的。不过,却是他在非清醒的情况下签署的,估计被人灌了药之类的!从法律上来说,他根本无法自证清白。”鞋拔子解释道。
“真够悲催的!”陈阳懒洋洋地闭上了眼睛:“不过,既然罪名那么清楚,他怎么还留在看守所,早应该判了啊!”
“问题就出在那位黑老大也有对手,黑老大在办完这件事儿不久,也被人收拾了,结果他就带着那个董事局秘书,跑路了!”鞋拔子解释道:“这位常董事长,在法庭上当然不会承认自己的罪名!其结果,就是案件处于胶着状态,因为关键证人跑了啊!这根本就是一个葫芦案!”
“悲催,比老子还悲催!”陈阳点了点头,闭上眼睛继续睡,也没有把这件事儿放在心上。
时间过得很快,到了下午放风的时间,这时候,众犯人可以到一楼大厅里看电视,也可以到外面的体育场打篮球。但这种简单的娱乐,却对犯人们来说,具有巨大的吸引力。
一声尖锐的哨子响起来,所有的号子立刻一片嘈杂欢闹,所有的犯人顿时闻风而动,看守们打开各个监房的门锁,所有的嫌疑犯顿时朝着门外涌去。
“陈老大,咱们出去走走吧!”鞋拔子陪着笑说道。
“走,出去透透气!”陈阳点了点头,带头走出号子,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向楼下奔去,来到了体育场。
来到体育场,已经有了几个犯人在打篮球了,篮球场边,有一个木头做的简易观看台,鞋拔子细心地用袖子擦了擦,陈阳安之若素地坐了上去,懒洋洋地看着篮球上几个人胡乱地打着篮球。
鞋拔子指了指篮球场边呆站着的一个中年人,陪着笑,道:“老大,那个戴眼镜的就是常凌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