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扑倒在了桌面上,脸上写着一个大写的囧字。
这两天,她在家里一直围着丝巾,周衍卿看了两天,第二天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在饭桌上问她:“你有病?”
“你有药?”程旬旬对他的怨念很深,这两天都不怎么跟他说话,之前一进门就能听到她响亮的叫一声五叔,这两天进门都安静的出奇。
周衍卿被她这么给呛回来,自然是不快的,板了一张脸,也不说话了,直接上手,手长就是好,随随便便一伸手就扯到了她脖子上的丝巾,一点儿都不费力气。脖子上的丝巾一下就被他给扯歪了,程旬旬不高兴了。
挎着一张脸,放下筷子,连忙把丝巾摆正,说:“你有病啊。”
“你有药?”周衍卿原封不动的把话还给了她。
程旬旬拧着眉头,瞪了他一眼,可转念一想,这儿是他的地盘,而且她也没有什么任性的资本,想了想,就露出了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摸了摸脖子上的丝巾,惨兮兮的说:“五叔,你就不要耍我了,我已经够烦的了。”
刚刚扯了一下丝巾,周衍卿倒是看到了她脖子上的那个牙印,到现在一点儿都没有褪掉,看着十分明显,“你整日里都待在家里,谁来看你?你围着个丝巾,不更让人浮想联翩么,多此一举。”
程旬旬撇撇嘴,只低叹了口气,自语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褪掉。”
程旬旬本来想等这牙印褪掉了,她再去学校办理休学手续,顺便再请陈枷枷和向冉吃一顿,也算是告别,她的身份,还是少跟她们见面比较好。
然而,让程旬旬没想到的是,隔天下午,她便接到了陈枷枷的电话,火急火燎的,在电话那头连着说了三个不好了,却愣是没说出关键。
程旬旬皱了眉,说:“你先冷静点,好好的说,到底什么事儿。”
陈枷枷吞了一口口水,说:“学校要开除你和冉冉,你先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