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去拍了一下她的头,说:“楼下等你。”
程旬旬没回答,背对着他,牢牢抱着枕头,整张脸埋进枕头里。
周衍卿下楼时,陆靖北早就已经起来了,在厨房弄早餐,他从厨房出来,就看到周衍卿端着报纸坐在餐厅里当大爷。
“旬旬呢?还没起?”
“嗯,昨晚没睡好,就起不来了。我已经叫过了,应该很快就下来。”他翻到了财经版面。
“昨晚那些人我查到了。”陆靖北将盛着三明治的碟子放在了周衍卿的手边,唇角含着笑。
周衍卿侧目看了一眼,放下了手里的报纸,说:“怎么?”
“这事儿恐怕人家一家子都要找你麻烦了。”
“哦?”
陆靖北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了下来,笑说:“那玩意儿坏了,人家前不久才抛弃糟糠娶了个年轻小姑娘,这还没快活几天,东西就没用了。你说人家不找你们麻烦,找谁?说起来,这程旬旬也是够狠,一下就给人整的断子绝孙了。”
“据说还报警了,人家扬言不要钱,就要告你们坐牢。”
周衍卿勾了一下唇,笑的极冷,“什么背景?”
“搞建筑的,发家不久。”
“不要钱是吧?行,那就一分都不要给他了,至于坐牢,谁坐还不一定。”周衍卿咬了一口三明治,他抬手看了一眼腕表,微微皱了一下眉,又回头看了看楼梯的方向,说:“我今天要去就裕丰,不能迟到,一会你帮我把旬旬送回去,我先走了。”
“嗯,腿没事了吧?”
“不要紧。”
随后,周衍卿就走了。程旬旬下来的时候,就看到陆靖北跟陈聿简在餐厅吃早餐,环顾一圈也没见着周衍卿的身影。
“老五上班去了,一会我亲自送你回去。”陆靖北倒了杯牛奶从厨房出来,将牛奶放在了她的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