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说什么?”程旬旬侧过头,顶住他胸口的双手更是用力了一些。
“你说呢。”他的语气听起来并没有多少愤怒,反倒像是在讨要什么。
她微微顿了顿,眼珠子转了一圈,缓缓道:“不会有以后,以后你不说我不做。”以贞鸟圾。
话音落下,房间内便陷入了一片沉寂,周衍卿没再开口,两人保持上下的姿势,黑暗中程旬旬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但总觉得他应该是满意这个答案的。
程旬旬心里清楚男人在床上都特别好说话,她忽然觉得现在也许是个时机,他的唇慢慢压下来的时候,程旬旬用额头顶住了他的额头,避开了唇,说:“我想跟你说个事儿。”
“说。”他微微抬了头。
“你能不能答应我,等所有的危险都解除了,你把诺诺还给我。”她说的小心翼翼,将姿态放到最低。
周衍卿默了一会,忽然又慢慢的压了下来,鼻尖不偏不倚的顶到了她的,旋即脸颊一偏,凑到了她的耳边,“不是还,而是你想见他,只能心甘情愿的留在我的身边。”
程旬旬微微一愣,旋即便感觉到了他不安分的手,不知何时窜进了她的衣服内。
最终,周衍卿依旧没有回答答应不答应,但程旬旬总觉得好像又得到了另一个答案。
……
隔天早上,程旬旬起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伸手一摸连被窝都已经凉了,房间内的窗帘还是拉的严严实实的,光线从缝隙中漏进来,让房间内多了一丝光。她慢慢的坐了起来,等脑子慢慢清醒过来,才掀开被子下床拉开了窗帘,今天的天气不错,阳光透过落地窗一下洒在她的身上,暖融融的。
她的身上套着周衍卿的黑色衬衣,她的睡衣昨天被周衍卿弄脏了,现在怕是还没干,他便将他的衬衣丢给了她,让她当睡衣。他的衣服到了她的身上,就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