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鞭笞。
一边挨着鞭打,一边听着母亲的训示。
这样子的记忆,很久没有回忆了,如今却在心口翻腾不已。
元月砂却轻轻的抬抬头,一双眸子清润如许,偏生又沉沉的不见底:“如此说来,侯爷原来对自己儿子不是期许,而是嫉妒。嫉妒他不必如你这样子的辛苦。”
那精致的上扬的小脸上,唇角浮起了浅浅的笑容,一双黑气的眸子却深邃不已。
一时之间,周围顿时一静!
北静侯府,可是许久没有人敢如此顶撞萧英了。
萧英因为元月砂的一句话儿,浑身散发出了冷怒之意,暗沉沉的竟似有些迫人。
元蔷心也是吓坏了,就算萧英不是冲着自己生气,她仍然是不觉吓得心脏砰砰的跳动。
然而风暴中间的元月砂,却竟似有些漫不经心,她甚至忍不住在想,瞧来自己和萧家的婚事是彻底了结了。
这女人刻意顶撞,以图引起男人的注意,这固然是一种很好的策略。
可是这样子的策略,却是需要一些手腕的。
好似她这样子,生生挖了萧英的伤疤,这世上也不会有男人会对她有任何好感。
自己是做客的娇客,元月砂料想萧英如何动怒也不会动手。
更何况当真要动粗,自己还是可以逃走。
萧英唇瓣轻轻的抿着,狠狠的看着眼前这个元家旁支的小姑娘。
就在刚才,他还对元月砂毫不留意,甚至不太清楚她的模样。
他瞧着元月砂穿着淡绿色的衣衫,上面朵朵的白兰花刺绣,是他死去的小妻子喜爱的服饰。一身衣衫绿白相间,更显得俏生生的。而发间的发钗,更是元秋娘常用的样式。
可她脸上流露出的满不在乎的神采,却一点不像元秋娘,而是像另外一道身影。
而那个姑娘,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