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己母亲的几分意思,也是顺从跪下,更是借机松开了元月砂的手。
云氏言语之间却也是不觉怒意浓浓:“你是元家的嫡长女,比别的人尊贵,也是比别的人有些福气。家里的姐姐妹妹,都是要学着你样子。外头的莺莺燕燕,都瞧着你看元家的体面。却也是未曾能想得到,你居然是这样子的不懂事。你月砂妹妹,是南府郡来的,破落户出生,她不懂规矩,难道你不懂?你怎么放任人家做出这样子的糊涂事,连体面都是不要了。就算你自己拦不住,难道不知道跟长辈说,和你祖母说?”
这字字句句,不免是指桑骂槐,不免为自己女儿开脱,云氏也可谓是极为用心了。
元幽萍不觉轻泣:“是我不好,是我不应当自己糊涂,不懂礼貌,也没将妹妹约束住。”
云氏脸上恼意未褪,她身边婢女懂事,知晓云氏的心思,不觉轻轻巧巧的将元幽萍给扶起来了。
云氏训完自己的女儿,又冷着一张脸看着元月砂了:“月砂,你是我带着来京城的,我原本瞧着你勤快上进,又十分懂事,心里面也是极为欢喜。可是却也是未曾想到,你居然是个如此糊涂的一个人。你一个女孩子,难道就不知晓心存厚道?好端端的,你居然是要去赌。就算那纤小姐处处逼迫,对你不是很好。可是在宫里面自有皇后娘娘为你做主,而家里面也有元家为你撑腰。我们元家,几时让元家姑娘真正吃亏了?你千不该,万不该,是任由你那狭隘的心胸,去欺辱报复。你逼疯了人家,以为自己还能落得一个好名声,元家也是跟着你丢脸。我们元家,是积善之家,素来敦厚,几时又出过好似你这般狠辣刻薄的女眷?”
陈氏冷笑:“是了,大嫂也有错,教导出的阿萍当真是软绵绵的性子,连个旁支女都是瞧不住,这可当真是没半点做长姐的样子。”
大房二房素来也是有些心结,如今也是不例外。
得了些机会,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