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是经受不起,只怕是不能去萧家做妾了。”
一番话,倒是并无任何委婉,将自己的心思说得可谓是清清楚楚了。
元老夫人的面色却也是沉了沉,这小妮子,倒是当真不留脸,说话好生唐突。
真当是自个儿女儿了?瞧来自己这些日子,倒是将元月砂宠得厉害了些,将原本一个还算懂事的姑娘,如今居然是闹得是这般轻狂。
也是,元月砂心气儿高,原本以为可以做妻,如今却是做妾,自然咽不下这一口气。
只不过自始至终,元月砂都是她一枚棋子,生生拿捏在她元老夫人的手里面,不容这棋子有另外心思,别样打算。
元月砂那亲生的爹,赶着去奉承京城元家,可谓是费尽心思,用尽了手腕。如今就算是有几分失望,也巴望女儿抬去侯府做妾。
一个弱女子,闹什么闹?难道还真以为身边添个会武功的丫鬟有什么大不了?
这做妾也不必娶妻,容易得紧。只要萧元两家的长辈允了,这桩事情也便是成了。到时候给元月砂换了新衣,身子捆住,嘴里面塞住了,轿子里面一塞。一抬软轿子,从侧边角门塞了去侯府,灌了药破了身子,不跟也要跟了。
到时候,哭破天,也是没有人理会。
这辈子若要脱身,只恐怕要闹得萧家家破人亡才有机会。
只不过这些个手段,自然也是不好挑到了明面儿上来言语。
元老夫人面色寒了寒,笑意好似描绘在面具上一般,这样子的挂在了自个儿的脸上。
“月砂,可不要胡闹。这家里面的长辈,可是个个都是为了你好,没一个是有意来害你的。”
萧英也似笑了笑,仿佛根本没听到元月砂的那些话儿,一派淡然之色。
说到底,元月砂再怎么傲,那也不过是个鲜亮的玩意儿。元家送过来,无论是什么心思,他也就接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