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缕锐痛,旋即一股子巨力,抓着她狠狠的撞向了马车的车壁,却也是砰的好大一声。
那北静侯府赶车的车夫分明也是听见了,却甚至不敢回头,也不敢细语相询,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主子这样子的变态,好似他们这些贴身服侍的奴仆,自然也是暗暗知晓了一二,不免是心知肚明的。
可饶是如此,他们又怎敢违逆,又怎么敢去质疑呢?
故而里面的动静再怎么大,那车夫好似什么都没有听到。
贞敏公主被这样子一撞,也只觉得脑子被撞得晕了。
她眼前泛起了五光十色,一时之间,竟似瞧不清楚眼前的东西。渐渐的,她眼前一切方才是慢慢的恢复了,萧英冷冰冰的暴戾的样儿,却也是再一次的映入了贞敏公主的眼帘。
旋即,贞敏公主感觉到了些许温热,就这样子轻轻的淌过了脸蛋。
那额头被磕出了血,那温热的血迹,就是这样子的,轻轻的滑过了贞敏公主面颊,就这样子的一滴滴的滴落在了衣衫之上,显得是说不出的触目惊心。
萧英却那么一副痛心疾首之态:“我原本是要待你好的,原本也想变得好好的。可是你不允,你嫌弃我。我待你一片真心,你却对我弃如敝履。公主,你好生凉薄,想来便算我没这个病,倘若我有事,你也绝不肯陪着我,定然也是会弃了我。”
他显得是极伤心:“阿敏,为什么不能好好的。我原也想做个好好的人,这都怪你,都让你给毁了去了!你但凡对我好些,便绝不至于如此。”
贞敏公主只觉得额头一片痛楚,眼前却是萧英那悲痛欲绝的表演。
她只觉得害怕,可更多的却是讽刺。
贞敏公主唇瓣动动,忽而艰涩的言语:“不是的。”
她嗓音也不大,萧英也没未曾料到她居然会忽而开口说话,一时也未曾听清楚。
萧英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