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却实在也是无甚兴致。
毕竟在石煊瞧来,若是和自己无关的事情,再怎么悲惨,石煊也是懒得去理会的。
李惠雪今日哭得多了,一双眸子也是干干涩涩的,有些哭不出来了。
她却也仍然止不住掏出了手帕,轻轻的擦过了脸蛋,以示自己是伤心的。
“从前阿澜虽然是性儿是极鲁莽,又张狂孤傲。他那性儿,也就只图自个儿痛快,素来也是不如何将别的人放在心上。只不过那时候他虽然是性子不好,我说两句,他也是会听进去一句两句。如今几年不见,他也是变了样儿,和从前大不相同了。我说的话,他好似都没真听入耳中,可是一点儿都不放在心上。”
石煊听了,心里面只觉得怪怪的,好生不自在。
他盯着李惠雪,瞧着李惠雪那凄然弱美的脸颊,竟似心尖流转了淡淡的酸楚。
李惠雪并不是极美,却柔柔弱弱的,伤心时候,周身也好似笼罩了一层淡淡的烟雾。
石煊瞧见了,也是不自禁掠动了一缕莫名的伤怀之意。
他忍不住想,雪姐姐为什么会这样子的伤心,是为了那个周世澜?
可那周世澜,至多也不过是个轻狂浪子,轻浮孟浪,算得了什么?凭什么让雪姐姐如此记挂,爱惜得紧。
石煊年纪小,还不懂什么男女之情,他瞧见了李惠雪面上的神色,禁不住喃喃说道:“雪姐姐从前,可是与那周世澜很有交情?”
他总觉得,李惠雪见到了周世澜,便很有些个魂不守舍,很有些不一样。
可李惠雪却好似没听到石煊说什么,轻飘飘的言语宛若那一层淡淡的烟雾,竟似有几分朦朦胧胧的:“那个昭华县主,你也瞧过的,那一日,凶得厉害。倒也不能说她多不好,可是却绝不似阿澜跟前那般温温柔柔的样儿。她根本就是故作柔弱,欺骗阿澜。阿澜就是见不得女人用这样子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