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自己这个便宜女儿死了,也绝不会知晓是我动的手。而且杨温已经生了儿子,这个儿子有着杨家的血脉。只需要利益一致,杨家仍然会被捆绑在我的这艘船上。既然是如此,我为什么要忍受这个庸俗的女人,忍耐她的可恨,让自己受尽委屈,如此郁闷憋屈,时时不快活?甚至,还让她有机会在我面前第二次展露她那拙劣的演技,表演将一杯有药的酒水,送到我的跟前?既然如此,我为何容忍她到这个时候?我不是一向心狠手辣,一旦谁损及我的利益,都不择手段的将之除掉?”
“那一刻,我忽而就明白了,我之所以容忍,并不是因为权衡利弊,因为杨温背后的杨家。是因为她是我的妻子,她很爱我,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还为我生了一个儿子。从道理上来讲,我不能对这样子一个女人。原来我的心里面,还有一点伦理道德的。我自以为自己不讲究,可是内心之中,还是不自禁的为之而束缚。而这些东西,连我自己都不觉得。从道理上来讲,我是应该忍耐这个女人。可是从个人*来讲,我恨不得送她去死,让她千刀万剐。我很感谢她的作死,让我明白这一点。我应该顺从自己想要的,而不是遵循所谓的道德。既然一个人为名为利,可以杀人放火,可以不择手段,可以栽赃陷害,可以狠辣无比。为什么,不可以无过杀妻?也不过是个你不喜欢的女人,和那些死在你手里的其他人没有任何的区别。”
“我明明知晓是春药,还是一口喝了下去。然后,我就知晓,自己想要的,一定要顺心意得到手。”
“我便去找苏叶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