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必然不会客气。”只不过,不到时候,他是不会轻易用别家的人,有的人情,可不好还。
庄严这边电话响个不停,谢清欢那边知道她跟路子允关系的,无非也就是唐家三父子,还有就是近来时不时联络同门感情的玛丽三世,也都打来电话。
谢清欢知道他们都有自己的渠道,能获知信息,也就没有多问是谁告诉他们这个消息——毕竟因为飞机故障导致的意外,发生的时间还不长久,也没有广为传播。
谢清欢因着没有不好的预感,又或许是觉得这么点儿事搁在路子允身上不算什么,略带着执拗地相信着路子允,所以依然淡定着,很是镇定地一一应了,弄得打来电话的都下不去嘴安慰。
谢清欢在清越的古曲中沉思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给法国的一位‘世兄’去了个电话,拜托他帮忙找人。
这位‘世兄’自然也是谢持静留下来的人脉之一。谢清欢之所以挑中他,是因为他早年欠着谢持静的一个人情,如今帮一次手,算是两厢相抵,彼此也都爽快了。
谢持静在笔记中对这位‘世兄’的评价还算高,夸他是个性情中人。谢清欢琢磨着日后若还要走动,这感情恐怕地重新建立。
这位‘世兄’的年纪略大一些,性情跟他的声音一样沉稳,接到谢清欢的电话并不意外,听她自报家门之后,口气中就自然而然地带着几分亲昵却不让人觉得突兀。
对于谢清欢的要求,世兄也是很爽快就答应了。谢清欢谢过他,还答应他等这事了了,去他那庄园里玩几天。
将这事安排好,谢清欢才回转水岸花都。苏诺也已经回来了,扎手扎脚地瘫在沙发上,一副劳累过度的凄惨样,见到谢清欢,嘟嘟囔囔地道:“二宝啊,我发现你不工作的时候,我更累。”
谢清欢知道她最近为了季非真的演唱会累得够呛,笑眯眯应道:“给你这个月的奖金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