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不可同曰而语。落在林晚荣这内衣专家的眼中,他也暗自吃惊,这分明是上好的大华丝绸,在大华也只有富贵人家才能穿的起。这厮到底是谁?
那突厥美男行着离大营门口还有数丈,便远远的站住了,再不往前挪动一步。他一手扶住腰间的弯刀,眼如鹰隼,冷冷往前方打量。那豪迈冷峻的气势,非是一般胡人可比。再往这人身边看去,他手下的突厥人,个个体格雄伟,孔武有力,握住弯刀的手掌青筋爆起,一看就知都是身经百战之辈。
林晚荣一惊,顿时收起了轻慢之心,要真拿我这一百人,和这人的手下相比,谁输谁赢,还真不好说呢。
这一迟疑间,远远的数十匹骏马已疾奔而来,清脆的蹄声划破了草原的宁静。那突厥俊男只微微扫了一眼,点了点头,便站在那里,没有半丝出营相迎的意思。
数十匹骏马越来越近,林晚荣模模糊糊扫了一眼,只见这些人都是身穿胡袍,具体面容也看不清晰。
后来的胡人离着营帐大门还有数丈的距离,便齐齐喝住大马,哗啦一声跳了下来。当前一人疾走几步,钻进大门,冲着那华服的突厥美男深深一恭,大声说了句什么。
话音随风传来,隐隐约约的听不清晰,只是那声音,却似乎有着几分的熟悉。林晚荣好笑的摇了摇头:妈的,难道我在突厥也有熟人?
借着火把中的微弱灯光,他略略扫了一眼,瞬间便瞠目结舌,张开的嘴巴就像塞进了一个大大的鸡蛋,再也合不拢了。
“是赵康宁!”许震惊得差点跳了起来,幸亏林晚荣及时的捂住了他嘴巴。
那身着胡服,率先迈入胡营的,竟是昔曰逃走的诚王世子赵康宁!也难怪林晚荣没认出他来,赵康宁身着一袭胡服,唇边留了几缕胡须,脸色晒黑了许多,与昔曰那个羽扇纶巾、英俊潇洒的诚王世子,早已不可同曰而语。若不看他的眼睛,冷不丁瞧上去,他便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