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此时虽然已经苏醒但是仍然无法行动连转头都非常吃力更别说翻身下地了。而今能做的只有等待耐心的等待金刚炮回来。
等待的过程分分秒秒都是煎熬这种煎熬有一半是来自生理的我非常的口渴大量服食人参导致了我口干舌燥此刻只感觉喉头发苦舌苔发干连喘气都带着人参的燥气。另外一半煎熬来自心理我担心金刚炮的安全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还有就是这个死胖子肯定又把我jiāo代的差事办砸了他把徐昭佩给我nòng哪儿去了。父母有没有因为我的胡作非为而受到萧衍的迁怒也是我担心的一个问题。
由于窗户外并没有光亮透入因而我判断此时外面应该是晚周围十分的寂静偶尔会有猫头鹰的怪叫和野狼的狼嚎这些都说明我目前所在的这处房屋应该处于一个非常偏远的地方。此外土炕是南北走向mén是向西开的这就表明我所在的这栋房子是个东厢房有厢房自然就有正房由此可见这是一处废弃的大型建筑的一部分。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时分mén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随后是搬动顶mén石条的声音紧接着就是金刚炮带着一股寒风冲了进来左手提着两只死兔子右手抓着一株黄sè的植物。
“老牛。”我欢喜的冲他喊道。由于许久未曾开口我的声音十分嘶哑。
“哎呀**你可算醒了。”金刚炮扔掉手里的东西扑打了身飘落的雪huā。这一刻我的心情再度沉重了少许根据金刚炮身飘落的雪huā来看外面正下着大雪十二月是没有这么大的雪的看来我真的在这里躺了许久。
“给我拿点水。”我冲金刚炮说道此刻的干渴已经超出了我的忍耐限度。
“我怕你醒了口渴早给你放这儿了。”金刚炮从我头后的窗台端过了一只粗瓷大碗。
“我的眼睛又没长在头顶。”我将碗中带着冰渣的清水一饮而尽忍不住打了个jī灵真凉!
“咋样?”金刚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