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都是大起窥觑之心但是碍于我腰挂刀剑并不敢跟随放肆只是在远处远远的看着这一幕令我冷笑不已其实你家道爷最厉害的不是腰间的刀剑。
孙麻杆住的房子很破旧是半土木建筑蛮夷之地多有蛇虫因而房屋的地基都很高迈过破旧的门槛一股刺鼻的气味迎面而来由于南方相对比较潮湿因而整个房间充满了霉味家里也没有几件像样的家具和摆设正屋中间砌有一个做饭的土台孙麻杆正躺在屋里的木床酣然大睡房间连个木门都没有。
孙麻杆自然是外号不过此人的确可以用麻杆来形容因为他又高又瘦身高足有一米八体重连一百斤都不到也并不是此人天生如此而是沉迷酒色掏空了身子,此人的年纪在六十岁左右酒糟鼻子眯缝眼样子很是猥琐此时正躺在那里满嘴酒气鼾声如雷。
老板娘前推搡了几把也没有将他唤醒转而走到外屋舀来了一瓢凉水冲着孙麻杆的头脸就泼了过去。
“哎呀哪个混账消遣大爷。”孙麻杆一下子就从床蹦了起来本来想要发怒一见是客栈老板娘顿时软了下来
“二娘莫催的这般紧。”看样子孙麻杆欠了老板娘不少的酒钱以为老板娘是来催债的。此外这个地方的人说话有一个很显著的特点那就是称呼年轻女人是妹儿稍长一点的是姐儿老的就喊娘。
“财神爷爷到啦好生说话有你好处。”老板娘伸手指了指我。
“白四娘是你的女人吗?”我后退了几步躲开了这个满嘴口臭的猥琐家伙古时候刷牙用皂角毛竹不过这家伙肯定是不刷牙的。
“两钱银子。”孙麻杆竖起了两根手指答非所问。
“我要把她买下来。”我皱眉说道。
“不卖。”孙麻杆回答的相当干脆。
“三十二两。”我冷笑开口我就不信世还有不能成交的生意无非是价钱多少罢了。
“不不卖。”孙麻杆犹豫了片刻摇头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