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达,若是反之,必为雷震伏法。”
“那我的血光灾祸,难道也在这里?”方书记问道。
“这血光灾祸并未应在卦象之内,而是我偶感窥见,具体如何我也不清楚。”张昊说道,“我画一道清心符,方书记贴身戴着,可静心镇惊,以免大意疏忽出什么意外。”
张昊拿出一道清心符,方书记连忙的接着,又问道,“那我是否该挪一下位置,去城里发展?”
“单从卦象来看,呆在那个都一样。”张昊说道,“不过以贫道之见,若要放远目光,当明白天时、地利、人和。”
“卦象告诫了人和,自身要正。”
“再看地利,安阳县地处偏僻,虽然陆上交通不便,但水路却非常方便,出了河道入长江,顺流而下就是三峡一带,而我们城南镇正是水路码头,旧时候安阳县的物资流通和出行,都得走水路。”
“再看天时,这几年经济形式的发展,整个走势都是富裕,当初改革开放,内地补助沿海一带,让一批人先富裕起来,现在是沿海带动内地,搞西部开发,要让大家都富起来,我们县城也必然要跟上开发的大形势。”
“而开发就要借助地势条件,这又回到了地利,我们安阳县的陆上地理太差,水路更有利,以我推算,必然先发展水路,而水路交通不是主流,很可能发展特殊的水路,比如旅游业等。”
“以此推算,城南镇就是一块宝地,方书记若能组织好大家,公正无私,顺利开发,有此政绩,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将来坐上县长的位置也很容易。”
方书记听了这一番话,心里大为惊讶,他确实已经听到上面的风声,据说县城要搞开发,最多这一两年的时间,因此他才想先占一个好位置,跟上大势,或许今后能混一个局长的位置,但按照张昊的指点,他是要稳坐上县长之位。
“张道长真乃神人,多谢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