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故而性子养的很是散漫,所以也不觉得他这说话的语气有问题。
这么似是而非的两句话,又把问题绕到了拓跋榕瑶那里。
拓跋淮安的心里忽而便产生了巨大的危机感——
因为这话绵里藏针,分明是再次把矛头引向了拓跋榕瑶了。
拓跋榕瑶有多少斤两他心里有数,这些人若只针对他,他还能应付一二,拓跋榕瑶就未必了。
褚易简的话音未落,四皇子褚易清紧接着也开了口道:“有一句话怎么说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父皇身边其他人想要接近并不容易,而且这么多年来都是相安无事的,现在刺客出在荣妃娘娘宫里,又是你漠北的来人。你口口声声说此事同你漠北无关?既然是和漠北无关,那又和谁有关?除了你们这些异类,还有谁有理由做这样的事?”
不同于褚易简的委婉,他这话却是针锋相对,半点情面也不留。
其他人听了,也都只是默不吭声的听着——
褚易清的生母周贵妃是因为荣妃被废,他要怀恨在心也最寻常不过。
“就因为我是异族人,你们就一口咬定是我要对皇上不利吗?”拓跋榕瑶一急,忍不住大声的开口辩驳。
“没有人说是你做的!”皇帝沉着脸道。
他本身的性格就有几分阴鸷,平时不发作的时候还要,如今公然被刺,自是带着无尽怒意,一句话,虽然不重,也是叫在座的所有人俱是心神一凛。
但是相较于方才,他对拓跋榕瑶的态度已经明显的有所转变。
“荣妃你有孕在身,这么激动做什么?”罗皇后察言观色,一边安抚着皇帝,一边不悦斥道。
拓跋榕瑶情急之下,眼里就滚了出来,对着叩了一个头道:“臣妾冤枉!请皇上和皇后做主!”
“本宫倒是觉得四殿下的话句句在理。”站在皇帝身边的德妃齐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