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的岔子,否则她若是彻底失宠于罗皇后面前,那就什么都完了。
“我总觉得那丫头是话里有话!”思忖片刻,褚灵韵还是觉得心中怪异,道,“紫絮你想办法去打听一下,这一次万也不能叫那死丫头给脱身了!”
“是!”紫絮应了,心中叫苦不迭的快步行去。
这边褚浔阳到偏殿等了不多一会儿青藤就捧了干净的衣物回来伺候她换了,整理妥当了出来,正好赶上命妇们进宫觐见的时辰,褚浔阳才要过去,从那偏殿出来,迎面却见李瑞祥走了过来。
“给浔阳郡主请安!”李瑞祥躬身行礼。
“大总管安好!”褚浔阳回他一个笑容,“您是过来拜见皇祖母的吗?”
“不是!”李瑞祥道,抬手往后一指远处寿康宫外停着的一辆辇车,“奴才奉陛下之命请郡主过去御书房见驾!”
御书房重地,一般来说都是女子止步的。
皇帝既然派了李瑞祥亲自来请,褚浔阳也不多问,顺从的跟着他上了辇车。
辇车一路徐行,李瑞祥也没通传,直接就引了她进去。
里面的情形和褚浔阳料想中无异,无非就是皇帝、褚易安外加拓跋淮安这个当事人。
褚浔阳进殿,按部就班的给皇帝行了礼,然后就退到褚易安的身后站了,乖巧的唤了声:“父亲!”
褚易安面无表情,脸色却是不大好的,闻言略一颔首。
对面的拓跋淮安则是毫不掩饰的挂了一脸的寒霜,右边脸颊上可见一道伤口,身上虽然没有明显的迹象,但是从他微微泛白的脸色上看也该是受了不轻的伤的。
彼时皇帝正和拓跋淮安和颜悦色的说这话,无非是就昨夜的“意外”大加安抚了一番,正说着话呢,外面乐水就进来通禀道:“皇上,延陵大人到了,说是到时候替皇上扎针,将体内余毒引出来了!”
明知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