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草民等人考虑不周,不敢冲撞了两家贵人的喜事。”
说着也不等那老者再拒绝,就已经冷了嗓音道,“就照郡主说的,回府再等一日便是!”
“是,少爷!”下人们连声应了,七手八脚的抬着棺木转身打道回府。
那老者扶了少年起身。
许是悲伤过度的缘故,那少年的脸色寡白,甚至有点不太正常,身子也显孱弱。
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无意,他的眼睑一直低垂,脸色五官并不十分分明,应该是怕冲撞了褚浔阳,此时也只是隔着老远对褚浔阳作揖道了谢,然后便重新扶了那棺木往内城的方向走去。
褚浔阳对那一行人似乎也无多少关注,随即就对那守城官吩咐道:“明日一早他刘家的人来就放了他们出城吧,回头若是有事,父亲那里自有本宫替你担待!”
“是!”那守城官俩忙应了,再看她的架势就道,“郡主您这是——要出城吗?”
“好端端的我出城去做什么?”褚浔阳道,漫不经心的四下扫视一眼,“这几天到处都是宴会酒席流水一样的摆,本宫看了腻歪,只在这城里随便走走!好了,办你们的差事去吧!”
说着就已经策马转身,悠悠然也回转身往内城的方向而去。
彼时天色早就大亮,刘家的灌木不好从主街过,就选了旁边人迹罕至的巷子走,一行人有条不紊的往承袭六合巷的方向走,而之前那扶灵的少年和跟随的老者却再拐过几条街道之后已然无声的退了下来。
确定四下无人,那老者就满脸焦虑道:“公主,这可要如何是好?您现在不走,回头等到东窗事发,只怕再要脱身就难了啊!”
那苍白少年随手脱下身上宽大的孝衣,露出里面一身简练的素色衣袍,楚腰纤细,虽然做了男装打扮,却赫然一个身姿窈窕的少女。
赫然——
正是乔装以后的漠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