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愣了愣,茫然四顾,竟是真的没有发现拓跋淮安的踪影。
“这——”她一时也弄不清楚状况,只能无助的抬头去看苏霖。
苏霖硬着头皮起身,跪到她旁边,恳切道:“皇上,皖儿是昨天才嫁过去,拓跋淮安脱逃,如此的不留痕迹,分明就是蓄谋已久有意为之,皖儿她不知情也属常情,请皇上明察此事!”
“脱——脱逃?”苏皖的眼睛一瞬间瞪得老大,不可思议的低呼一声,脸色惨白。
“那她也难逃一个知情不报之罪!”旁边的南河王褚易民讽刺说道,“昨夜是苏郡主大婚之日,当夜新郎官不知所踪,若不是有意包庇,她又因何知情不报?若是她真的有心,昨夜就该传了消息出来,也不至于打了大家一个措手不及。”
这件事,苏霖也无从解释,只能暗暗去扯苏皖的袖子。
彼时苏皖的整个人都已经呆住了——
昨夜她和拓跋淮安大婚,她本身就极为排斥这门婚事,苦于无计可施,忐忑不安的等了半夜,结果却得了消息说五殿下醉酒不省人事,被送去了偏房休息,让她自行安置。
当时她还窃喜不已,自是不会去管拓跋淮安是真醉假醉,反而如释重负。
今天一早起来,她原是梳妆打扮好了准备和拓跋淮安一起进宫谢恩的,结果又得了消息说拓跋淮安有要事要办,不能陪她进宫,她虽然觉的这样的举止不妥,但想着凡事都有拓跋淮安在前面顶着,也就顺水推舟了。
她是做梦也没有想到,一个晚上之间,就在她的大婚之日里,她的夫婿居然人间蒸发,完全的不知所踪,还给她留下这么一个无法自圆其说的烂摊子。
苏皖心中惊惧不已,却是被案后皇帝的脸色吓的连眼泪都不敢流,连忙叩首道:“皇上,臣妇冤枉!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昨夜府中家人来报,说是夫君醉酒去了偏房安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