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压下来话茬,起身告退。
待她走了出去,皇帝的脸色立刻就又沉了下来,再度将刚刚拿到手里的奏章往桌上一摔,怒骂道:“这一个两个的,就是不叫朕省心!”
顿了一下,又侧目对李瑞祥道:“苏家那个丫头,确定真是失足落水?”
“奴才已经派人查访过了。”李瑞祥道,“昨日苏郡主和罗三小姐同车离开去了望江楼确有其事,那店子是被苏郡主整个包下了,后来晚间那附近往来的人少,但事发时之的确是有路人听闻那边有人惊叫落水的。苏府的侍卫沿江寻了一夜,当是没什么指望了。”
苏皖那样一个女子,皇帝也不觉得有谁会大费周章的去算计她。
何况还有苏霖和罗予琯双双作证,实在也没有继续追查的必要。
“那就以朕的名义颁旨去长顺王府和拓跋淮安那里吊唁吧。”皇帝道,“后面的事要怎么办,就让他们两家自己商量着来,不要再拿这事儿来烦朕了。”
“是!”李瑞祥领旨快步走了出去。
*
南河王府。
新婚第三天,褚灵韵归宁。
一大早定北侯府的车马就缓缓驶入南河王府所在的街巷。
褚灵韵被两个丫头扶着下了车。
后面的车上,张云简也被两个小厮扯下来。
他如今的神志不清,整个人看上去有时候是呆呆愣愣的,不认人也不说话,但有时候活泛起来又如是七八岁的孩童一般,吵闹的厉害。
褚灵韵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就自顾跨进门来。
褚易民对这门婚事是恨到了极致,一大早就应邀出去应酬,刻意避开了。
褚灵韵的这门婚事结的不光彩,再加上这几日京城里头又不太平,是以她归宁的仪式就一切从简,连帖子都没下。
褚灵韵先去了主院和南河王妃郑氏说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