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脊背,紧张的手心冒汗。
“这些都是我府上西院服侍那贱——郡主和简儿的下人,”张夫人道,指着其中一个年岁稍长的婆子道,“你把昨儿个晚上到今天事发之前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说一遍。”
“是!头天夜里郡主出门了,回来的很晚,当时已经快到半夜了,郡主说是心情不好,不让奴婢们在她眼前碍事,早早的就把奴婢们都赶回去睡了。”那婆子回道,浑身发抖,自始至终都不敢抬头,“然后今儿个一大早天才刚亮就听到西院那边有动静,奴婢等人赶过去的时候——二少爷——二少爷就已经没了!”
“那又如何?说到底也是你张家自己的下人看护不周!”郑氏不以为然,冷冷的往旁边别过眼去。
张夫人被她噎了一下,却是不甘示弱的一梗脖子道,“好端端,如果不是她心里有鬼,为什么要借口把下人们都支开?一大清早,我们过去的时候我儿子就没了,当时就她一个在场,就算说是她故意推了我儿子下水也不无可能!”
“说到底,也不过是你一个人的揣测罢了!”郑氏冷笑,“如果这也能作证据,那岂不是随便去大街上指一个人我都能说他是杀人放火的歹人了吗?”
张夫人的心里反正是已经认了褚灵韵杀人的事实,索性也就豁出去了,目露凶光道,“她是你的女儿,你当然护着他说话,反正她害我儿子的性命是事实,今天当着皇上和皇后娘娘的面,谁也别想逃脱了国法去!”
郑氏不甘示弱的抹了把泪,看着张夫人,质问道,“他们张家人失了儿子就能胡乱攀咬?你口口声声说是韵儿害了你儿子,那你倒是说说,死了你儿子,对韵儿有什么好处?现在你没了儿子,她也没了夫婿,后半辈子的指靠都没了,她是疯了还是傻了,才会去做这样的事情?”
张夫人冷冷道:“那就要问问你自己的好女儿了,你问问她她昨夜都处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