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也有些愤然的看向皇帝,道:“皇上,臣妾也是觉得两个孩子合适才寻了那方氏过来一起商量着想要定下这门婚事的,毕竟方氏才是浔阳丫头的生母,这事儿得要她首肯了才算,绝对没有逼迫过她什么。当时也是她自己满口答应着允了此事,现在却出尔反尔告到您的面前来,诬赖臣妾了吗?”
她兀自说的慷慨激昂,悲愤异常。
皇帝看着她,只是阴着脸不住的冷笑。
婚事?罗皇后的这两张庚帖居然是冲着她的婚事去的?
褚浔阳闻言倒是一愣,下意识的就拿眼角的余光去瞧了延陵君一眼。
延陵君的神色淡淡,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已经再半点迹象也看不出来了。
这时候便是褚琪枫开口道:“祖母,纵使我母妃驳了你的意,你心里不痛快,责罚于她也都合情合理。琪枫知道我母妃不得您的喜欢,可就算再怎么样个,我与浔阳也都唤您一声皇祖母,哪怕只是看在我跟浔阳的份上,您怎么忍心对她下这样的狠手?”
褚琪枫的神情悲怆,说是指责,却又带了无限的苍凉和无奈。
罗皇后震了一震,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尖声道:“什么下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到了这会儿皇祖母你还想死不认账来掩饰太平吗?”褚浔阳道,她和褚琪枫不一样,连失望的情绪都懒得伪装,直接就是冷冷说道:“我母妃如今命悬一线,横竖是死无对证了对吗?难道就是因为她不肯应允您提的婚事,所以您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了?祖母,您可是堂堂一国之母,如此这般作为,就不怕叫天下之民耻笑,也叫我父亲心寒吗?”
罗皇后不由的勃然变色,脱口道:“方氏?她——怎么了?”
“你果然是无可救药了!”皇帝此时已经缓过一口气来,怒道:“早些年你容不下她,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你把她远远的送出去了,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