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下,只就无比艰难而虚弱的突出几个字,“是,父——亲!”
褚易安又看了她一眼,然后就带着曾奇去了大门口恭送皇帝的銮驾。
褚月歆跪在那里,一直听着他的脚步声在院外消失不见,才是身子一软,颓然坐在了地上。
褚浔阳站在她身边,凉凉道:“你应该感谢父亲的仁慈,换做其他的任何人,最轻松,你现在也应该要被驱逐出京了。”
褚易安的弱点就是有请,并且对自己的子女都过于仁慈了。
不仅仅是过于纵容褚浔阳,对其他的子女,他也都十分护短和包容。
可是这一次——
褚月歆联合外人把手伸到了自家后院,已然是触动了他的底线了。
褚月歆木然的坐着,脸上泪痕未敢,却早就停止了流泪,咬着嘴唇犹豫了一阵,忽而就抬头看向褚浔阳道:“这件事本来就是庆妃找上我,是她逼我的,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浔阳我——”
褚浔阳唇角含了丝笑容,只是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触及她的眸光,褚月歆突然就哑了声音。
“既然你这么委屈,方才又为什么不对父亲去解释?”褚浔阳这才讽刺的开口,说着也不等她回答,只就自顾说道:“你明明知道这些假话父亲根本就不会信,怎么,你是觉得我比父亲好骗?”
褚月歆咬着嘴唇,垂着眼睛,却没有与她强辩。
褚浔阳对她这副模样早就习以为常,冷冷道:“我早就说过,二姐你是个难得的聪明人,你能有那样的头脑把罗予琯算计的永无翻身之日,别说是庆妃,就是当年的皇后都未必是你的对手,可是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瞒着父亲,准备自己迎刃而上去谋私利!”
“我没有——”褚月歆心里一急,下意识反驳。
可是抬头对上褚浔阳的目光却又再次哑了声音。
褚浔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