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了地上。
领头那人的面色铁青,满头大汗,以长剑拄着才勉强支撑自己单膝跪着,神色惶然看着宽大灰袍下完全分辨不出具体身形的男人。
那人是身量很高,除了能从这个身高上来判断是个男人之外,全身上下的每一处再都包裹的很严实,衣袍很宽,头上戴了黑色的纱笠,就连手指都包裹的严实,不叫人看到一丝一毫的内里乾坤。
“你——你是谁?”那暗卫额角的青筋不住的抽搐,艰难的开口。
他想要试图分辨这男人的身形,却是半点印象都没有,可是——
对方却握着他们这群皇庭暗卫的命脉。
皇帝对他们从来就没有完全的信任,是以在他们身上都中了蛊,每年都必须定时的服用解药将蛊毒震住才能得保平安,而方才那人洒下的烟雾里就是催发蛊毒的药物。
这个秘密,除了他们自己人,再没有任何的外人可以掌握,更何况是得到催发蛊毒的秘药。
这个人——
难道是他们之中出现了叛徒?
“你怎么会——”那人还想说什么,可是毒性发作,也就只来得及喷出一大口你黑血,倒在了地上抽搐不止。
褚浔阳等人谁都没有吭声,只是目光齐齐定格在那灰袍人身上。
就连最后神兵天降出现的那名黑衣人都愣在当场,以一种戒备至深又带着无限审视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她。
适容靠在他身上,以最快的速度调整自己,手指却是压在他不住淌血的胸口隐隐发抖。
褚浔阳的眉头深锁,将那人注视了良久,心里无数个念头蜂拥而至,最后却还是摸不出一个头绪来。
她下意识的往前走了一步,“你就是——”
然则她的话音未落,适容已经勉强提了一点力气,一手提着那人的肩膀,纵身越过了墙头。
那些暗卫已经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