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
感觉到两人的身子又再往下缓缓的一坠,褚浔阳浑身的血液瞬间僵硬,再不敢大力动作。
可是这个时候,也不是静止不动就能解决问题的。
她也没有考虑的太久,紧跟着下一刻,抓在延陵君手臂的手沿着他的小臂就往肘部摸去。
延陵君的目色微微一凝,显然已经意识到了她的意图,猛地倒抽一口凉气。
“芯宝!”他仓促又恼怒的低吼一声,然后不等褚浔阳撞到他肘部的麻穴就当先从她腰后抽离出来一只手,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同时另一只手也松开了她。
褚浔阳完全不及防备,只感觉身子往下又是一番,重新再稳住的时候抬头,延陵君就只是握住了她右手的手腕拉住了她,她用尽全力的抬手,所能触摸的也不过就只是他拉着她的那只手的手背而已。
可偏偏,这个时候她却再连妄动一下都不敢,唯恐再一挣扎,那树根顷刻间就会整个儿破岩而出。
褚浔阳仰着头看过去,这一刻突然就感觉到无以复加的恐惧和绝望。
岩壁光滑,举目四望,完全没有落脚点。
下面就是万丈深渊,湍急激荡的水流声充斥着耳膜,有史以来的头一次,褚浔阳会觉得这水声是这般的喧嚣刺耳。
她的眼眶发红,愣愣的仰头看着倒悬于自己上方的男子,终于忍不住哽咽着开口,“你快松手,要不然就只能一起掉下去!”
延陵君抿着唇角一语不发,用自己空余的另一只手摸到随身携带的那支长笛,拔出里面短刃。
他稳住了身形,尽量的拉小每一个细微动作的幅度,手中运了内里将那短刃往旁边的岩壁上猛力一钉。
细碎的石沫子随风散开,落在眼睛里涩涩的疼。
褚浔阳却是眼睛眨也不干眨,也是保持着那一个仰望的动作不变,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