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是空的,怕就是打算的再好,到时候真有什么事我还是会顾不到他。”延陵君道,反握住她的几根指头在手中把玩,一边面容沉静道:“西越朝中都知道我好师公之间的关系,一旦在京城见了面,风连晟也势必会马上联想到我母亲的身上去,届时又少不了一番猜忌和麻烦,这个节骨眼上,还是叫他避嫌的好!”
延陵寿和阳羡公主之间的师徒关系从未公开,这件事哪怕是到了如今,在南华朝中也是个秘密。
可在西越这边,延陵君为了借陈赓年的名义入仕去接近褚浔阳,却是承认了这一重关系。
风连晟那人也是异常精明,一旦将他的两个身份整合起来对号入座,延陵老头儿就要处于南华皇室目光的聚焦处了。
褚浔阳知道他说的这些话都有道理,却也还是有些闷闷不乐。
延陵君看出了她的情绪不高,就微微露出一个笑容道:“我的病症没什么大的妨碍,师公跟不跟着来都是一样的,后面我自己注意调养着就是,你不用太挂心!”
他这病症看上去的确是不会致命,可是每次看到他明显透着虚弱的脸孔,褚浔阳的心里都会忍不住的难受。
她往他身边靠了靠,抱了他的一只胳膊,靠在他身边不再言语。
延陵君侧目看着她你沉静安宁的脸庞,便是会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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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褚浔阳都是心无旁骛,是以虽然南华使臣的到来在朝中势必掀起一场巨大的风暴,她也全程都不关注。
回京的路上,为了照顾延陵君的身体,她也刻意放缓了行程,走的不紧不慢。
快马加鞭四天左右的路程,他们这一行却是足足走了整十天。
第十天的傍晚时分马车才慢悠悠的进了南城门。
车厢来,褚浔阳还枕在延陵君的腿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说着话儿。
外面映紫瞧了瞧车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