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误会了,那自然是再好不过,横竖近几日之内这里的事就要尘埃落定,无论成败,我都会替你消除这部分隐患。”
褚昕芮听了他前半句话,本来是精神一振,但是听到最后,却是忍不住的心惊肉跳。
她猛地抬头朝褚易简看去,随后发现自己的这个反应有些过激,就赶忙开口道:“五哥你的心里难道还没有成算吗?你筹谋布署了这么多年,此事——当是不会有差池的才对!”
褚易简的眸光一闪,深深的看她一眼道:“你怕?”
“我——不怕!”褚昕芮道,唇边扯出一个笑容,却多少带了点儿言不由衷。
说她不怕那是假的,这么大的事,一旦失败,那便是粉身碎骨。
褚易简也不点破,刚好换歌带人送了晚膳上来,他也便就此打住了话茬,和褚昕芮一起坐下来用膳。
褚易简简单吃了点东西就不顾褚昕芮的劝阻去了书房。
褚昕芮走在院子里。
彼时天已经黑了,她回头忧心忡忡的看着书房窗户上面落下的那个人影,深锁的眉头始终不曾有所松动。
之前轻歌是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将他们兄妹两人的对话听了全部,见她魂不守舍的模样,就忍不住的开口安慰道:“郡主,小王爷说那话也是为了完全起见,您别多想,且不说别的,只就咱们王爷被浔阳郡主算计的这件事,他就不会袖手旁观的!”
“就是这样我才不放心!”褚昕芮道,唇边牵起一抹自嘲的笑容来,“五哥的性子,最是恩怨分明,别的都还好说,可延陵君对他有恩,一旦他存了一念之仁,那么——”
她的话就只说到一半,脸色就不觉的沉了下来。
“怎么会?”两个丫头也是面面相觑,“王爷的仇可是大过天的,小王爷不会——”
褚信是损在褚浔阳的手里的,再加上多年前褚氏满门被屠的旧仇,那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