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埋于骨血之中,无法剥离,无法拔除的信念。
同时——
也是责任!
褚浔阳的话里面并没有透露太多的信息出来,但却也足够了。
延陵君看着她,心里的几根弦似是被谁乱手拨动,冲击的厉害。
她的手掌在她脑后,压着她靠近自己,然后倾身,把唇瓣压在她眉心用力的贴紧。
他现在的身体不好,唇也惯常都是冰凉的。
他把唇贴靠在少女光洁的额头上,直至唇上冰凉的触感给她血脉里的温度打散,然后才辗转碾压,深刻而鲜明的在她眉心印了一个吻。
“芯宝,感情不是债,真心会为你付出的人,是不会计较着等你去还的,既然觉得幸福,那就把这些包袱都抛掉,嗯?”他的唇缓缓推开,温余了灼热的触感一时无法驱散,和那少女眉心艳红如血——
一点朱砂。
褚浔阳歪着头,细细聆听,却不接他的话茬,她的手指点点他的唇,却是笑道:“如果我来历不明,你还肯要我吗?”
延陵君看着她明艳非凡的一张脸孔,她笑的越是灿烂,落在他眼睛里的笑容就越发像是一朵已然开到荼蘼随时都有可能凋敝的花。
一颗心在莫名的软化颤抖,他干脆抬手遮住她的眼睛,让那种近乎能灼烧人心的光芒敛掉。
褚浔阳无声的笑了笑,把脑袋倚靠在他胸口,闭目养神。
延陵君拢了拢身上轻裘,将她包裹严实了,方才重新拉过马缰,继续打马前行。
过了直通宫门的大路,前面刚要往巷子里拐,却见一人驻马在前面不远的槐树下。
延陵君的眉尾上挑,看过去一眼。
那人就快速打马迎了上来,直接对懒洋洋靠在他怀里的褚浔阳道:“郡主,城南福来居,我家主子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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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容没管褚昕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