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延陵君略一抬手,“各方面的消息都给我盯紧点儿,再有变动的话,一定第一时间过来告诉我知道。”
“是!”两人领命,起身下楼,刚刚绕到楼梯口,却是迎着身着一身大红色锦袍的风邑从楼下上来。
两人赶忙躬身让到旁边,待到风邑上楼之后才匆忙转下了楼梯。
延陵君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就先转身看过去。
“一直都想和你私底下说说话,总是不得机会,这会儿难得你登门,却又闹出了这样的乱子。”风邑笑道,他倒是丝毫也不被眼下西越朝中这风声鹤唳的局势困扰。
延陵君迎着他走进内室。
风邑已经大大咧咧的找了睡榻往上面一靠,一面提了桌上酒壶往杯中斟酒,一面懒散道:“现在事情都还未明,你也别过分紧张了,再怎么样,那褚易安和西越皇帝之间都还保留着一个父子名分,一时半刻的,还出不来什么大事。”
皇帝是个什么习性延陵君自是十分清楚,所以对此也不十分乐观。
他并没有接风邑的话茬,而是径自走到另一边,从桌上取了个小瓷瓶,转身扔给了风邑道:“这件事,还得要麻烦舅舅替我走一趟!”
风邑接了那瓶子在手,努努嘴,坐直了身子道:“是什么?给西越太子的解药?”
“嗯!”延陵君点头,走过去,把他刚刚斟满还没来得及喝的那杯酒拿在手里,凑近鼻尖嗅了嗅,一张脸孔上还如是挂了一层霜,不肯透露半点的情绪出来,道:“另外我还没有给舅舅道谢,我和师伯打扰舅舅了。”
风邑听了这话,眼中光芒不觉的一黯,不过也只是那微弱的一瞬间,随后很快就又恢复如常。
他起身,抬手拍了拍延陵君的肩膀,看着他道:“君玉啊——”
延陵君坦然的与他对视。
两个人,四目相对,风邑想要说什么,可最后却又是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