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有用吗?”延陵君道,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含笑看着他道:“你们皇帝陛下的这个身体状况不容乐观,这个时候你随在他身边能得的益处,绝对多过和我在这里废话。怎么?你这是不放心?怕是我会畏罪潜逃?所以才要亲自在这里看着我?”
这里是皇宫,可不是延陵君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听着内殿那里乱成一片,褚琪炎是真的有些撑不住了,刚想要进去,外面却见乐水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那人一身大红锦袍经年不变,十分容易辨认——
毫无疑问,就是南华安王风邑了。
他会突然跑来,褚琪炎还是有些意外,不觉得就又止住了步子,狐疑的看过去道:“安王殿下?”
“世子!”乐水行了礼,看着空空如也的外殿,再看人影晃动,乱哄哄的内殿,心下惊了一下,然后才赶忙说道:“安王殿下是来拜见皇上的,说是有要事,昨日他来,陛下不得空,今儿就提前吩咐,安王殿下再来的话,不必通传,直接请进来的。”
“是吗?”褚琪炎道,暗暗打量了风邑一遍。
这个人看似淡泊,却也是精明的很,他可不认为对方突然出现会是偶然。
风邑却不管他,只道:“皇帝陛下呢?这里是出什么事了?”
“皇祖父的圣体违和,偶感不适。”褚琪炎道:“这会儿怕是不方便会客的,这里招待不周,安王殿下不若还是先请回吧,回头等皇祖父的状况好些了,我再叫乐水去请您?”
“这样啊——”风邑一笑,扯着脖子往内殿的方向看过去。
彼时那些宫女已经被李瑞祥打发了出来,一群人鱼贯而出,仍旧是在原来的位置上站好。
又有人过去收拾桌案,清理打碎的茶碗和沾染了血迹的折子。
“皇帝陛下的情况似乎不是很好,本王既然来了,自然也要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