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褚琪炎就小人之心,在这里兴风作浪,你还敢说你是无所企图?是真要把这些人当成傻子是吗?”
“随便你怎么说!”褚琪炎道,也是针锋相对,片刻不让,“就算太子殿下从始至终都被蒙在鼓里,但在这件事上,你不觉得你im恩整个东宫都应该适当避嫌的好吗?你既是没准备徇私,就干脆不要插手,捉拿刺客的差事是皇祖父生前托付给我的,我自会处理好了,叫他安心。”
褚浔阳是听到了这里才完全明白过来褚琪炎的用意——
不管褚琪枫的母妃是谁,但他现在是褚易安唯一的儿子,这是不争的事实,要只凭一个方氏就想要彻底扳倒他?
皇帝在时,或许可以做到,可是褚琪炎——
还不够资格!
褚琪炎特意将此事渲染,在城中沸沸扬扬的抓刺客,又来当众拆穿方氏的背景——
为的就是造势,抢占先机,好争取在褚易安回京之前的这段时间里能够继续以捉拿刺客为名,掌握部分御林军也衙门的人手,供他驱策。
这样一来,他手里便是有了更有分量的筹码,来助他一臂之力来夺位。
“哥哥,他是什么心思,水人不知,明知道他是借题发挥,我们又何必与他在这里多费唇舌?”褚浔阳上前一步,扯了褚琪枫的袖子。“死者已矣,就是要理论,也不是在今天,他要怎样都随他去好了,皇祖父公正,都不曾因为淳于氏而迁怒你我,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难道还要怕他不成?”
方氏的这个身份,现在就是他们的软肋和致命伤,除了避开,再别无他法。
褚琪枫冷冷的又看了褚浔阳一眼,也没再多言,就顺从的任由褚浔阳拽了爱他离开。
这边两人才刚下了台阶,就见乐水发了疯一样,跌跌撞撞的从后宫方向奔了过来。
“不好了,出——出事——出大事了!”他的声音惶恐,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