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就要凭空多出许多来。
按理说来,褚浔阳这一走,他应该如释重负的。
可是莫名的,心里却不想要接受她这样突然的转身。
她走那么洒脱决绝,不仅抛开了自己的身份地位,就连往常最亲近的父亲和兄长都可以不要。
看似决绝而冷情,其实——
也不过就是因为她已经有了更好的去处了吧。
只要想到这一点,褚琪炎的心里就是莫名恼怒。
“你要走也不是不可以,我也不想干涉你,但有些话还是要先说清楚的好。”深吸一口气稳定了情绪,褚琪炎道。
他打马款步往前走了两步,以手中马鞭遥遥一指李瑞祥,“你可以走,但是这个人,必须要留下。”
褚浔阳顺着他手指的房型回头看了眼,然后就像是听了笑话一样的摇了摇头。
她不动声色的往旁侧挪了一步,将李瑞祥挡在径自的身后,然后才道:“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也犯不着到我的面前来装傻,今天我就是要带他一起走,否则的话,也就犯不着大费周章的和你周旋了。”
“原因呢?”褚琪炎道,还是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的事,不需要和你交代,而至于你——你想要用什么理由对世人解释,也都随意就好。”褚浔阳道,全然不为所动。
说话间她略一抬下巴,指了指旁边因为侍卫不敢随便碰触还倒在草地上的郑氏道:“南河王妃我还给你了,你也不用再穷追猛打的跟着我了,你回去吧!”
说完也不等高褚琪炎反应,她就转身扶了李瑞祥的一只胳膊往前走去。
褚琪炎在后面看着,浓眉深锁,面目清冷,道:“你可是想好了,今天你这一步一旦走出去,我就再不会给你留下回头路了,太子和褚琪枫那里,你也就再也回不去了。”
或是如褚浔阳之前要求的那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