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当是看在阳羡的面子上,时过境迁,这事儿——就此翻片儿吧!”
即使延陵君主动派了两个丫头出来帮忙解围,可是为人臣子的,他却是在一早就洞悉了宫中必有的这一场叛乱之后还选择了守口如瓶?就那么任由事情发展下去?
这样的子民,臣子,就是判他一个大逆不道的罪名也无不可。
崇明帝怒意滔天,脸上表情已于瞬间变了数变。
“皇帝——”太后自是看出了她的不甘,就又用力握了握他的手背,看着他,一字一顿道:“荣氏父子,动不得!”
崇明帝紧绷着唇角,还是在隐忍,迟迟没有做声。
这天下,明明是他们风氏的天下,现在却弄到了这样的地步,君不像君,臣不似臣。
太后想来,也是心中郁结,恨声道:“说起来都是杨莹那个贱人的错,死了还给我们留下这么大的麻烦。”
“呵——”崇明帝听了这话,方才自嘲的冷笑出声,冷冷道:“自打阳羡过世以后,荣显扬分明就是记恨上咱们了,这么多年了,朕忍他的也是够了,原以为对他退让一二,大家也能保得相安无事,现在倒好,那荣烈就更是个不省心的了。西越褚易安父子连成一气,将个女儿做宝贝疙瘩一样的捧在手心里。现在最好的机会已经错失,事到如今,和西越之间的这场联姻已经势在必行,否则——两国兵戎相见,就再不是前面那几十年间的状况了。”
西越和南华是邻邦,过去的几十年间就一直纷争不断,盘踞在楚州两侧,互不相让。
但是那时候双方都没有深仇大怨,只是为了固守本国疆域的例行公事,虽然时而冲突激烈,战争也会打的如火如荼,但是——
西越那边,自是褚琪枫当政以后,整个形势就变了。
褚易安父子将褚浔阳作为掌中至宝,一旦南华拒婚,让那个丫头受了委屈,两国必定再起干戈,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