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皇后虽然心里不甘,懊悔,却也知道多说无益,勉强平复了下心情,又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冷冷道:“本宫原也就只是觉得奇怪,这宫中私底下盛传,当初阳羡公主的死是太后和你父皇授意宣城公主去下的手,这你也是知道的,这话虽然不从考究,但是这么多年来,你父皇一直对荣显扬有忌讳,这一点却是不争的事实。这样的情况下,他却能准许荣烈娶了这么一个身份特殊的女子回来,你叫本宫如何不怀疑他的用意?所以我便叫人去查了。”
陈皇后说着,终究还是意难平,再看向风连晟的时候,目光之中还是颇多不满道:“现在本宫总算是弄明白了,你父皇他之所以会准了荣烈和西越联姻,根本也是被逼无奈的权宜之策,不想为此而和西越的朝廷起冲突。西越国主那两父子也是奇怪的很,居然会把一个女儿摆在那样的位置上——也无怪乎本宫会棋差一招,别孙淑妃那个贱人带着走了弯路。否则的话——”
陈皇后的话到一半,却又自觉的打住。
横竖都是已成定局的事情了,多说无益。
她顿了一顿,平复了情绪,又再冷着脸看向了风连晟道:“前几个月在西越的时候,本宫听说也出了不少的事,既然连你父皇都对那个丫头忌惮三分,她甚至是还逼的风煦狗急跳墙——看来日后她若是真要嫁过来,我们也只能将她高高的供起来了。你当时不是也和她起了冲突——”
一旦风连晟要步了风煦的后尘,那才真是叫人悔不当初的。
“后母多虑了。”风连晟笑道,抖了抖袍子又欣然落座,不甚在意道:“当时的确是出了些意外,不过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罢了,儿臣分都清楚轻重,难不成还要为了芝麻绿豆大小的事情再去和那么个丫头翻旧账吗?”
两军阵前叫他颜面尽失的对垒,西越京城步步紧逼,叫他不惜自损身体来设局保身的毒计——
这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