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里挤出的这几个字,“你为了他倒是什么都肯做,可你真的觉得值得吗?为了维护他,就算明知道他是在利用你,你也还是心甘情愿的跑到我的面前来,替他担下今晚这里发生的一切?浔阳,我对你的忍让,你统统都看不到,他对你的背叛利用,你也可以全部选择视而不见对吗?”
这才是他最最无法忍受的事情。
“我不用你来教我如何取舍做事!”褚浔阳道,语气冷漠,“你要说的话也该都说完了吧?也不需要再继续浪费时间了对吧?”
说到底,她也还是准备在这一条路上走到黑了。
褚琪炎深吸一口气,把所有的不甘心统统都压下,紧跟着也是整肃了神情,冷笑道:“事情已经在这里搁浅了,即使你做戏的功夫了得,此时此刻——我倒要看看这场戏,你还要怎么力挽狂澜,再继续唱下去!”
因为在点翠那个环节上的估算失误,并没能如愿挑起他们父子间的冲突。
但是整件事却迫在眉睫,已经不可能延误了。
“就是为了两全其美,不叫褚易安担负一个残害手足的恶名,他褚琪枫才会出此下策,只怕现在——他还是做了无用功了吧?”褚琪炎道,语带挑衅。
褚浔阳不肯罢休,那么双方就只能公然的直接动手了。
“那也未必!”褚浔阳却是不以为然的摇头,“你不是说我做戏的功夫了得吗?既然在你面前的这一场戏已经唱不到头了,那么我就再做一场更精彩的戏去给旁人看好了!”
褚浔阳的眸子闪烁,看上去竟是带了几分诡谲的气息。
褚琪炎的心神一敛,立刻也明白了过来——
既然这里的这场戏没能如约上演,那便就硬碰硬,最后死无对证之后,再拿做话本说给其他人听好了。
说话间,褚浔阳的指间已经多了一只做工精巧的旗花筒。
褚琪炎的目光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