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浔阳道,全然不顾拓跋淮安阴沉的近乎能滴下水来的脸,越发的有恃无恐起来,她叹息了一声,“只可惜你自不量力,惹到了本宫身上,现在就算你肯认输,本宫也不会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了。”
“你这丫头,谁给你的资本,用这样狂妄的语气同我说话?”拓跋淮安脱口怒道。
“所谓资本,都是自己累积争取到的,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本宫还不屑于用,所以今天我才会明刀明枪的来和你分一个输赢。”褚浔阳道,远远的看着他,那笑容之间突然就带了几分幸灾乐祸,继而话锋一转道:“不过据我所知,却不是每个人都有本宫这样的好耐性好脾气的,拓跋淮安你的背后,可是时时都有人盯着,在等着伺机给你一刀的。”
拓跋淮安勃然变色,眼神突然恍惚了一瞬,但随后想想,那夜拓跋云姬的苦肉计做在众目睽睽之下,本来就不可能压住全部的风声的。
心思稍定,他便是提刀就直扑上来,一面低声吼道:“你不用在这里试图乱我军心,今天我如果不能或者出这野狼谷,也一定要拦你垫背陪葬!”
拓跋淮安也是怒极,既然摆脱不掉,干脆就又提刀迎了上来。
褚浔阳冷笑一声,也不再废话,俩个人你来我往,又拼命纠缠在了一起。
山谷中喊杀声连成一片,双方人马拼杀的惨烈异常。
就在这里场面全面失控的时候,山谷北侧出口,远远的又自漠北军营中开了一支两万余人的队伍出来。
“卡塔世子?”等在山谷外面的援军因为谷中山路狭窄不能进去帮忙,正在急的团团转的时候,见到来人,赶紧就擦了把汗迎上去。
“我刚得到线报,说是王上被西越人引诱至此,怎么回事?”卡塔世子问道,神色凝重。
“属下也不十分清楚,王上在回王廷的路上突然下令改道来了这里,然后不知道怎么,里面就打了起来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