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就有多紧急,偏偏自家主子居然还有心思耍宝玩笑。
青萝心里隐隐着急,不免就胡思乱想了起来。
褚浔阳却是气定神闲,靠在椅背上淡定喝茶。
青萝盯着她看了两眼,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顿觉茅塞顿开,诧异的低呼一声道:“难道延陵大人他不是去——他——他是——”
她自己说着,就很有些语无伦次,断断续续的就又闭了嘴。
褚浔阳不置可否,到底也没说什么。
夕阳西沉,很快就拉下了夜幕。
这一夜,西越的军营之中风平浪静,十里外的漠北军营,自傍晚时分,飞鹰族长率领一支万人的队伍护送拓跋淮安的遗体返回王廷之后也很快的安静下来。
整夜相安无事,次日褚浔阳却刻意起了个早,早起却没出帅帐,包括一日三餐都是青萝和朱远山轮流送进来的,再然后就每隔个把时辰一份的密信源源不断的送到她的桌案上。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三日之久。
第四天的清晨,她终于掀开毡门,迎着旭日的第一抹光辉走出了帅帐。
“殿下!”门外把守的士兵赶忙把一个将出口的呵欠逼了回去,上前请安。
“嗯!”褚浔阳略一颔首,随后面无表情道:“马上下战书,就说本宫没耐性在和他们耗下去了,今日之内,我要约他们一站,彻底论个输赢。”
她到此处,前后也不只有半个多月的时间,不管怎么说,这一场战事进行下来,就显得太过顺当了一些。
不过眼下才是新年刚过,远征在外,所有的将士都归心似箭,自然也没人会嫌弃战争结束的太快。
“是!”那侍卫高声答应着,随后小跑着去办。
然则战书递出去,却如同石沉大海,大半天都没得到漠北方面的任何回应。
“对方的免战牌已经挂了整整三天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