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毕竟事关皇后和后妃,这里也根本就没有他干涉的余地。
但褚浔阳却太过了解他——
按理说他心里既然已经定了未来的计划,这个时候再不济也要搅浑水的。
可是他却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更是连脸上表情就沉静的不同寻常,只漠然盯着一侧紧闭的窗口,安静的听雨。
褚浔阳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那扇窗户开向正西方向,窗台上摆放着两盆不知名的绿色盆栽,外面的雨水打在窗纸上,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
他似是在瞧那两盆植物,又似是在出神的听雨,最后——
褚浔阳的视线却定格在那窗台下面的一张桌子上。
那桌子不大,上面几件小巧精致的摆设,一个极不起眼的青铜小鼎袅袅的晚上升腾着很细弱的香气。
褚浔阳很确定,他真正在看的就是那个鼎。
她的心念微微一动,随后更觉得这事情的不同寻常——
如果只是皇后此时的病症和那鼎里升腾的香气有关,他却也万不该是这样的神情。
褚浔阳正在失神不解的时候,却忽听得良妃失控的咒骂声道:“皇上,不管是昨天的事,还是今天的事,全都没用切实的证据能够证明是臣妾所为,皇后娘娘是一国之母,您给她体面尊重,本是应该,却也不能只因为皇后娘娘遇险,就信了这个奴才的片面之词来冤枉臣妾。臣妾受不得这样的侮辱和委屈,我愿以死以证清白!”
良妃的话字字诛心,也是被古嬷嬷咄咄逼人的说辞激怒,目光一扫,突然就提着裙子往门口的门柱上撞去。
“娘娘!”她身边宫女嬷嬷们吓的魂飞魄散,要去拉她已经来不及。
好在是门口守着的小太监眼疾手快,不管不顾的赶紧冲过去,将她一下子撞开。
良妃摔在地上,忍不住再度悲恸的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