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叫他出来见面。我哪有这小子电话,只有在附近转悠,等到中午下班。可是中午工人都在职工食堂吃饭,几乎没人出来。
我总不能再耗到下午,于是返回烟酒门市买了两盒大中华。平时过年过节我都不舍得抽这么好的烟,回到工厂门口,将两盒烟塞给门卫,于是就进去了。并且门卫还挺热心的告诉我,齐飞这会儿可能在食堂。
我找到食堂后,打听谁是齐飞,有人帮我喊了一声。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急匆匆跑出来,看模样长的挺憨厚。
“你是?”齐飞看着我这个陌生人,显得有点愕然。
“我只是向你打听去年那次车祸,到底……”
齐飞一下沉了脸色,打断我道:“不管你是谁,我不想再提这件车祸。”说完掉头回去了。
我在他背后说道:“你不想再提这件事,是心里有鬼吧?”
齐飞身子一颤,然后头也不回进了食堂。
我心说你心里没鬼,身子发什么抖?可是对方拒绝再谈这件事,我也不能追进去强制他说出来。只有出了工厂回往医院,想起那两盒大中华挺肉痛的。不过也没白花,从刚才这小子的举止上看,那起车祸应该不是意外。
回到医院,马长安断骨已经接好,进了病房。西门流星在外面买了盒饭,他们正在吃。喜儿递过来一个盒饭,我坐下来边吃边聊。他们一听,也都觉得齐飞有问题,西门流星说,待会儿我俩去工厂附近守株待兔,等这小子下班后,将他拖到没人地方问个清楚。
我心想也只有用这种暴力手段,才能获得真相了。
谁知等到下午五点,我和西门流星才要出去时,刚好有个隔壁陪床的家属进门,只听她说,刚才外面发生了一起车祸,有个小伙子被撞死了。这个人听说就是去年开卡车砸扁出租车的司机,好多人都说这是因果报应。
我们一愣,齐飞被人撞死了?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