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火车后,马长安变得有点忧郁了,闷闷不乐。我和西门流星唯恐他犯病,都不敢和他说话。
我们买的票刚好是一个软卧包厢,西门流星和马长安在上铺,我和夏芷烟在下铺。
夏芷烟倒在铺上闭着眼睛听音乐,我盯着窗外,心想虽然身边有个可爱的大美女,但压根高兴不起来,如果能换上丁咚该有多好。哪怕她犯二让我吐血,我也吐的开心。
不知不觉就这么发呆了半天,忽然听夏芷烟轻声问:“想丁咚了吧?”
我回过头,发现她拿掉了耳机,正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我。我又抬头看了眼上铺,西门流星和马长安竟然都睡着了。
“你为什么总是喜欢探测别人的心事?”我假装有点生气。
“不是喜欢,”夏芷烟收回目光,拿起一个苹果削起皮来,“是你心事重重的样子,写明了你心里在想什么。我是出于朋友的立场,安慰你一下,有错吗?”
“好男不和女斗,尤其是智商太高的女人。”我苦笑着摇摇头,又把目光转向窗外。
“你说我智商高,证明你内心自信不足。信心十足的男人,不会害怕一个智商高的女人。”
“我不是怕,是不想……”
“那你就是虚伪。”
我无话可说了,似乎这么辩下去,我一会儿要变鸡婆。我正不住苦笑,夏芷烟递过来削好的苹果:“你不敢承认自己虚伪,却又不敢大胆反驳,说明你懦弱,自卑。”
“你到底想要和我说什么,不是专门为了损我吧?”我不客气地接过苹果吃了一口。
夏芷烟笑了笑,又很专注地去削另一个苹果,只听她说:“我是想和你说,爱一个人,要把她藏在心里,而不是时刻表现在脸上,那样才会使你足够强大。”
我一怔:“我就这一次被你逮着,你什么时候见我这么失魂落魄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