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蚀骨的疼痛。
田心念连忙给陈敏打去电话,摆脱她来帮忙,没办法,殷亦风现在已经失去了意识根本就送不到医院去。
向陈敏说了下他的状况,信信说他们昨天出去淋了雨,在游乐场里,信信执意要玩,殷亦风就将外套披在他的身上,晚上回来还好好的,可是早上他怎么叫爹地,殷亦风都没有一点反应,接着就开始发热,呕吐,他就给她打电话了。
陈敏应了一声,说配点药很快就赶过来。
田心念也不知道有没有用,洗了条冷毛巾覆在他的头上。
有了田心念,信信就不那么害怕了,可是小家伙还是满脸的自责,眼泪吧嗒吧嗒的流下来,“都是信信不好,如果不是我要去玩,爹地就不会这样了,呜呜,爹地,你快点起来,你起来和信信说说话……”
田心念的手被殷亦风紧紧的握在掌心里,她的手背已经红了一片,可见他用了多大的力气。
他很疼吗?田心念听着信信的哭声,眼眶也不由得红了起来。
手被他握在掌心里像是能感受到他的疼痛一般,他瘦了好多,现在看着也异常的憔悴,心莫名的酸涩起来,他过的不好吗?
在陈敏赶来之前,田心念先将屋子里收拾了一下,给他清理了呕吐物。
陈敏很快就赶来,一量已经烧到四十度了,连忙打了退烧针,再挂上吊瓶。
田心念哄着信信,有些担忧的问道,“陈姐,他怎么样?”
“退烧针打了,先挂着吊瓶看看/吧,应该会退烧,如果还是不退烧就要去医院了,不过我还是建议等他醒来之后到医院去做一个详细的身体检查,这不像是单纯的感冒发烧,我现在没有仪器,无法确诊。”
“谢谢你,陈姐。”闻言,田心念的脸上蒙上了一层担忧。
信信爬上床,小手捂着殷亦风没有针头的手,眼眶又红了,“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