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或许绣衣指使军的任务是最危险的,但这些绣衣指使军却乐在其中,他们都是一些边缘人,他们享受着这种刺激的冒险。
即便如此,苏牧还是觉得内疚,人都慈不掌兵,苏牧确实不适合当统帅,他只能当个谋士,颇有君子远庖厨的意思。
他从二楼一跃而下,似那沙洲上的惊鸿,而后脚尖一,再次掠过,已经无声地落在了擂台之上。
周遭的高手面色开始凝重,先前与苏牧有过一眼对视的那名老者长眉颤动,将目光停留在了苏牧的身上。
书生的剑招虽然精妙,但终究不是苏牧这等武道宗师的层次,苏牧也没有要杀他的意思,只是淡淡地了句。
“兄弟,擂台上无论死伤,各安天命,早已签下了状子的,你与自家哥哥情深似海,大家也都有目共睹,按你执意寻仇也无可厚非,但最起码也要离了擂台再动手吧...”
没有意料之中的强词夺理,也没有想象的那般以势压人,苏牧平淡如常,反而站在书生的立场上来考虑这个问题,一番话有情有理,竟然让人无以反驳。
那书生脸色苍白,心里还想怒吼咆哮,然而胸口的伤势牵扯,才开口就已经吐血了。
苏牧帮着宋乾把伤口包扎起来,而后将之扶起,宋乾面带着歉意,仿佛在担忧苏牧下场之后,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苏牧却朝他投去一个柔和的目光,示意他无需多虑,这才转头看了看那书生,而后探手入怀。
见得苏牧动手,不仅仅是那书生,周遭的高手也都警惕起来,一个个蠢蠢欲动。
而苏牧却只是摇头苦笑,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来,轻轻放在了书生前方的地面上,朝他道。
“此乃止血疗伤的百固散,效果还不错,你先养好伤,想要报仇就到城南的福隆客店。”
书生微微一愕,苏牧却已经转身,宋乾看了那书生一眼,眼神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