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般的日子,岂不快哉?
可苏牧却还在挣扎,他明明可以过得很轻松¥〗¥〗¥〗¥〗,m.◎.co$m,却为何要活得这么累?
他通关不是一个没有追求的人,他比绝大部分的男人都要有追求,但他仍旧无法理解苏牧到底在追求些什么。
若他追求军功,收复燕云,攻陷大定府,已经是千古奇功,若追求文名,他已经成为了连官家都承认的第一才子,若女人,他身边每一个女人都有着独特的魅力,甚至连大光明教都不敢看他,无论黑白,苏牧都已经可以大吃四方了。
那他到底还在追求什么?为何还要为了这些灾民,不惜赌上自己的前程,与王黼这样的红人作对,甚至不惜拉上种师道给他助阵?
同样让他想不通的是,种师道竟然真的为苏牧呐喊助威,这让童贯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
种师道在边陲坐镇数十年,也在官场屹立了数十年,他沉默寡言,从不轻易表明自己的立场和姿态,很多时候都只是打哈哈的老好人。
如今他的处境虽然比苏牧好一些,但仍旧没有排除“晚节不保”的风险,在这样的节骨眼上,他却跟苏牧走到了一起,这又是为了什么?
童贯不明白,但心里又隐约看到了些什么,不愿意去深思,却又被挠得心里难受。
他甚至有些迷惑,苏牧为何总是看这个朝廷不顺眼,一定要搞些事情出来,才能称心如意?
他不明白的事情太多,只能,道不同不相为谋,仅此而已。
想了一夜,童贯从房间之中走了出来,呼吸着早晨那新鲜又带着些许清凉的空气,整个脑子似乎都清醒了过来。
他打了一套拳,又耍了一趟刀,身子骨渐渐热了起来,额头上开始冒出细密的汗水来。
厮递上干爽的毛巾,擦了一把脸之后,那早已知晓童贯习惯的厮又从武器架上取下了一把长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