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营帐,而后又从营帐的旁门探出半个头来,伸长了脖子,大张着嘴。
“嘿嘿...”
无论是童贯,还是种师道,亦或是苏牧,只要不是出于私欲或者压迫,心甘情愿接受这场战争的,谁没有自己最初的梦想?
为了捍卫这个或许早已被生活磨灭的梦想,就算战死沙场,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