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脸,成为大焱的使者,不卑不亢,直到耶律淳做出答复,才向耶律淳行了使节礼。
人都将熊熊一窝,但苏牧这里,从来都是强将手下无弱兵,苏牧他行,韩世忠就来了!
辽人要用吊篮,他只想,啊呸!
辽人要卸甲解刀,他韩世忠又在心里默默吐了一口浓痰。
辽人他不懂礼数,竟然连使者礼都不行,要砍他的头,他只是冷笑几声。
作为苏牧的兵,他还怕砍头?再了,苏牧过,辽人绝对不会砍他的头,那么辽人就绝不会砍他的头,苏牧要等到耶律淳表态,才能行礼,他就只给耶律淳行礼。
所有的一切,都在苏牧的预测之中,与苏牧先前嘱托过的一模一样,他韩世忠还有什么好怕?
所有的这一切,都在苏牧的掌控和预演之中,他韩世忠为何不能趾高气扬地走在使节团的前头?
可笑的是,那些契丹使者,竟然还动用了五十人的卫队,五十人够塞牙缝?五十人就能够充场面?曾经的大辽帝国,能够拿出七十万大军对女真人动粗的大辽帝国,终究落到了只能用五十人充场面的地步。
眼看着出了宫城,韩世忠不由摸了摸刀柄,声嘀咕了一句:“看来宣帅也并非无所不知啊…”
那契丹使者是个精通大焱官话的,作为使者,这也是必要的修养,再者,他也是契丹贵族,自然以学习汉文化为荣。
听得韩世忠的低语,不由问了一句:“使者在什么?”
韩世忠没想到这使者耳朵这么灵,扫了他一眼,这髡头契丹人穿着圆领左壬罩衫,腰间一柄长刀,刀柄上和刀鞘上都缀满了各色的宝石,不由心里发笑。
“不知厮杀之时,这些宝石能掉下几颗来…啧啧啧…”
虽然心里这般想着,但韩世忠还是朝那使者笑了笑道:“没什么,只是羡慕贵国的阔气,若每次出使都能挎这等宝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