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聚众殴斗?”
杨羡敏双手抱肩。傲然挺立,冷冷地道:“大人想知道我等今日为何在此殴斗?那就请大人你好生问一问于家寨的于福顺吧,他为何带领大批人马占据了我们杨家的水银山!”
杨羡达虽与杨羡敏不合,但眼下最紧要的是拿回水银山,暂时倒可联起手来。一听这话,也道:“大人,于福顺率领其寨下民壮,强行夺占了我杨家的水银山,是以才发生了这场殴斗,还请大人为草民主持公道!”
叶小天喝道:“于福顺,你对杨氏兄弟的指控,有何辩解?”
于福顺冷笑道:“大人。你还是先搞清楚这水银山究竟归属何人吧,水银山本就是我于家的产业,什么时候归了他们杨家了?我要拿回自家的产业。不是天经地义么?”
杨羡达和杨羡敏异口同声地道:“纯属放屁!”
叶小天喝道:“住口!本官面前,不得污言秽语,你们有理讲理,本官只据理而定!”
叶小天面上虽是一副愤怒模样,心中却是暗喜。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要按他的思路。引导有冲突的几方势力不知不觉走上打官司的途径,如此一来他才可以有所作为。
杨羡达愤愤地道:“叶大人。这水银山本来就是我们杨家的,草民这里有地契为证。他于福顺怎可信口雌黄?还请大人为草民主持公道,让于家退出水银山,赔偿攻打水银山时造成的一切损失,并抚恤本寨伤残的一众壮丁!”
于福顺叫道:“证据?你要证据?那就拿出你们的地契来,上边可是清清楚楚记载着,这水银山原属我于家所有,是我于家当年嫁女,作为嫁妆归了展家,展家陪嫁到果基家,果基家又作为嫁妆转给你们杨家的。”
杨羡达道:“没错啊,你自己也亲口承认了?所以这水银山现在就是我们杨家的,有错么?”
杨羡敏马上接口道:“这水银山是我娘亲从果基家陪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