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殴啊?”
张绎怒指戴崇华。道:“于大人,你来的正好!他的女儿害了我儿性命,我要叫他女儿抵命!还望监州大人为我主持公道!”
戴同知整理整理衣衫,喝骂道:“放屁!你不要血口喷人。杀人者乃是朴阶,我已带到府衙,要亲手交给知府大人审理,你还待怎样?”
张绎向戴同知身后看看,忽然有所发现,又叫道:“你那宝贝女儿也是当事人,为何没有把她带上公堂?”
戴同知厉声道:“胡闹!我的女儿怎么能抛头露面上公堂受审。再说,她因昨日之事受了惊吓,神思恍惚。身体不适,昨夜我的府邸又被你吵闹一宿,今晨她才服了安神药物睡下。我告诉你。我女儿若是有个好歹,我与你誓不甘休。”
“好了好了,两位都少说几句,是非公道,自有知府大人公断!”
于俊亭打断了张绎意图反驳的话,道:“这件事。本官昨日听堂弟于海说过了,虽然于海不曾亲眼目睹凶案发生。可毕竟也算是当事人,所以一大早我就带他赶来。事涉张家和戴家,本官也希望此案能够得到公平处断。你二人在此争执并无意义,不如一同请知府大人公断。戴大人,张大人,请!”
二人见于俊亭这么说,便相互怒视一眼,气昂昂地跟着于俊亭走进府衙。
于俊亭昨晚便听堂弟于海说出了岭嶂山上发生的命案,于俊亭只一听就觉得机会来了,张绎是张铎的胞弟,戴同知是张铎的副手,他们两个人打官司,无论谁胜谁败,都会让另一方心生怨愤。
如今张铎的局面并不好,如此雪上加霜的事儿,她怎么可能不来落井下石,是以久不上衙的于俊亭一大早就带了于海赶过来。她要促成此事由张胖子亲自处断,如此才能进一步打击张胖子的人望。
人群中,华云飞早已挤近了,将几个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一个是知府亲信戴同知,一个是知府的胞弟张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