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管在哪个行业,只要事业做得大的公司,最怕就是这种有前科的人,所以一般,只要名声臭掉,就很难再找到好的工作。
这是要赶尽杀绝的意思。
顾清恒这么做,不会是因为她吧?
“我对员工的要求,很严格。”顾清恒轻声对念清,解答。
念清点头,心里告诫自己,千万,不要自作多情。
外面,风大。
顾清恒迅速抱着念清上了车,对端午说:“去东区的医院。”
车,启动。
念清慢慢不着痕迹地抽离顾清恒的怀抱,受伤的手,触了下软质的沙发,略疼。
她蹙眉,不吭声。
“手,给我看看。”顾清恒那修长好看的手,染上属于她的血,斑斑的。
念清迟疑了下,将手,递给他。
顾清恒轻轻地捧在自己掌中,眼神专注地检查念清小手中血红的伤口——她的手,好小,横向的割伤,显得特别狰狞,血,映在她白皙皮肤上,刺眼。
“痛吗?”他问,蹙眉。
“还好,我不是那么怕痛。”念清垂下眼道,并不习惯露出脆弱一面。
刚才,她是一时乱了心,才会在顾清恒面前,哭得稀里糊涂。
不会,再有下一次。
顾清恒拿出手帕,只能先简陋地给念清,拭擦伤口。
越深看,他的眉宇间,凝着一股的气,越刻骨铭心——“以后,再遇到这种事,记得,要珍惜自己,要痛,也要对方先痛。”
念清一愣,点头,受教。
***
东区的医院,到了。
车,停在大门口。
顾清恒按住念清的肩,不让她下车,瞥了眼她胸前泄露的白色胸、衣,目光深深:“先扣上衣服。”
念清才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