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恒。
官镰想从她这套话,去要挟顾清恒。但她,不会傻得去招供。
“这你又怎么说?”官镰拉开抽屉,甩出一本旧杂志,是之前偷、拍到顾清恒和念清,一同离开酒店的照片。
那时候,官镰人在西藏,回来时,又因官少砚的丑闻缠身,没时间理会念清的这档子事,现在,总算看清苗头。
顾清恒和念清,暗中好上一段时间!
“不是我。”念清瞥了一眼杂志,微笑,满不在乎的:“这新闻,我早就看过,照片上那女的,脸都看不清,说是谁都行。”
官镰冷笑,脸色已变:“你是打算要抵赖到底了?”
“没做过的事,我不想承认。”念清起身想走,觉得,没必要再跟官镰多说,怕会说错话,也不好把他得罪得太过,毕竟,她还是要顾忌一下他们俩父子的。
念清突然想起一个事。
她觉得现在,是个提出来的机会——“如果,你真的那么不满意我,随便找个罪名,就想栽给我,那么,你可以让官少砚和我解除婚约的。以后,我绝不会纠缠他,更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
“可以。”官镰皮笑肉不笑的,眯着眼在打量念清,和一年前一样,不屑。“不过,你说话没分量,找你爸过来跟我说!”
念清紧紧攥住手,难受得,说不出一句话。
念海不会轻易让她如愿,官镰不会让她好过,官少砚也不会放过她。
很好,都是一群混蛋!
念清转身,要离开,一刻也不想再呆在这破地方!
身后,是官镰的声音,不让她走,她没管,直接开了门——官少砚就在门外,不知道在这,站了多久,听了多少,面色很难看。
念清一愣。
突然,官少砚将她拉入怀里,她正要挣扎时,官少砚抬起手,挡在她面前,一挥——是杯子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