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仰了仰,虽然张恪没有动弹,却感觉他的呼吸近了一些,温热的鼻鼻都快扑到自己的脸上,也就感觉到脸有些发烫,抿着嘴骂他:“胡说八道什么!”眼睛却起了少女的羞涩,伸手推着他往外走,“你去找许老师,我不跟你过去了,省得听你疯言疯语。”
看着许思躲进院子里,张恪嘴角挂着温暖的微笑。城市里的春节多少有些无聊,多是独生子女,邻里又没多在的往来,道观里一早就聚了些棋院的学生,由于海州有春节不禁赌的风俗,凑了两桌在打纸牌,还有几个少年在赌棋。
张恪到道观来,又么闲扯淡,要么直接跟许鸿伯下棋,棋院里认得张恪的学生,都尊敬他的,看见他进来,有几人站出来让他参与牌局。
专心学围棋的人,都精于心算,张恪也没有把握能赢棋院学生的钱,笑着说等许老师过来。棋院学生一听许鸿伯等会儿要过来,还有些畏惧,马上收拾牌局,约好去某某家再战,转眼间就走了一空。
许鸿伯过来还感到奇怪呢,边跨进院子边说:“这些小孩怎么今天都棋院里来玩,怎么这么早就走了?”
张恪笑而不答,问许鸿伯:“找我过来,许老师有什么事要说?”
许鸿伯拿着炊具去烧水,嘴里却说:“许海山的丫头能过来帮我们煮茶就好了。”
张恪嘿然一笑,许鸿伯倒是有品味,让许思、许维来伺候饮茶,可不赶上旧时王侯的生活,想想倒是倒美的,也不相信许鸿伯能在棋院里藏什么好茶,还不让那般学棋的少年都偷精光?看着许鸿伯摆出整套的茶具,对紫砂器具也欣赏不来,这玩艺儿在宜兴街头到处都是,可能也就九十年代初期还有些含金量。
既然许鸿伯憋着不说,张恪也只当过来饮茶。太阳一出来,院子里就没有寒气。张恪坐在道观的院子里,听许鸿伯说了一上午饮茶的学问,张恪也灌了一肚子的茶水。临近中午,陈山过来请他跟许鸿伯